洛文祺寂寥一笑:“呐,可是我运气呢!”
暗淡的眼神。
伸出手,皱眉看着自己正在被上药的烫伤右腿,不想触摸。
大概从人说义结金兰开始,他就有些死心了。
此时,门外几声打斗声响。
噼啪!
砰砰!
“这里不是说很安全吗!怎么还有别人?”
此时,郭远民背着陈形意好似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。
看样子已经和门外的林砚打了一架,着急忙慌的跌跌撞撞进门。
“公子!”阿砚实在拦不住。
其人匆匆入门,一抬目光:“你们是何人?!”
一个书生气的青衣人,一个布衣厚袄之人,明眼看都是普通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。
“老……老大……”
陈形意终抬头伏背轻声,阻止。
一见来人,人惊了。
“呐,我看看伤到哪里哟?!”
洛文祺连拐杖都来不及,直接单腿往前蹦跶,凑上前。
看着眼前受伤的两个人,白豌先是一愣,旋即愤然的上前:“肩膀和腿都受了伤,谁干的?!”
“我备好了伤药,你们先躺下包扎。”凌书墨瞧着,悄然打开了包袱。
郭远民本不愿意松手,却见陈形意稍稍抓着肩膀,点点头。
于是,他心中明了,这些人如此关切的模样认识绝非一日两日,值得信任。
他们大概都是陈形意的旧识。
“老…… 大,你们为何…… 会?”
一旁的陈形意半躺在床塌上,其他人还在帮着上药。
效率极高的给剪开衣服口子,淋了药粉。
白豌毫不动容的,谈笑间让人被药吃痛,不拘礼法道:
“当然是……带你们回国!”
回国——
语气认真,郑重,自有其威力和可信度。
仿佛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闻言,哪怕是郭远民都浑身一震。
谁不知道玄璃人和大庆人之间的恩怨,有胆量深入虎穴,真是不要命!
他不禁狐疑的看着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