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形意立马道:“不可以!”
手立即挥起来,动作显得十分的大,眼神犀利:“这件事情你得听我的,你不能碰!”
杀义父这种事情,从一开始就是和洛文祺没有关系的。
好好的正事,谈着谈着还是绕到了两人的纠葛上。
“呐,我们义结金兰了吧?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呐,就算是作为义兄,像我们这样的大庆人,一起杀敌国的细作让玄璃付出代价也不光是件你我之间的事情。”
“不管,你老老实实回国去!”
“呐,你怎么能这样呀?”
……
这边两人正你来我往的互相怼,各有各的道理。
另一边。
某个人趴在窗前探头,侧耳倾听。
哎,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两人在想什么。
“阿白,”凌书墨颇为尴尬的揉他的肩膀,“这样偷看和偷听不好吧?”
白豌故作深沉的眨眨眼,十分哀痛道:“一个是我的兄弟,一个是我的好友。自然得操心。”
什么操心?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而且,他自认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偷听实在不算什么事儿。
“断袖这种事情毕竟违背世俗,他们之间,我们还是不要插手太多的好。”
白豌难以置信的望着凌书墨的脸:“你看不出来陈二的心思早就偏了吗?”
句句不提心悦洛文祺,字字却全是在担忧小洛洛。
傻子都看的出来!
结义兄弟哪里是他那种满眼满心,欲语还休的模样。
“违背天道,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!”
这点,凌书墨深有体会。
他当初也经历了好一番纠结,甚至想过对方与自己毫无结果该如何自处,有结果要如何对抗世间所有反对。
白豌听着话愣了好一会儿:“要是……我当初不答应你,你会怎样?”
刚刚还义正言辞的男子,在讨论别人的事情的凌书墨此时满脸通红,结结巴巴的:“也就……终身不娶吧?”
既然有心悦的人,就不能和别人成婚。更不必提心中已有男子,怎能娶女子为妻再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