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夕洛踩着蹒跚的步子,从昏暗的牢室缓缓走出。她的脸颊绯红,显然是醉意正浓。她身上的衣裙沾染着一些深色的斑点,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。她似乎并未察觉到脚下的异样,只是随着一种奇怪的节奏轻轻摇晃着身体,嘴里哼着一首不成调的歌谣。
她的脚底传来一阵黏腻的触感,但她并未停下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柔软而湿滑的物体上,发出令人不安的“咕吱”声。然而,沐夕洛只是微微蹙眉,继续向前走去,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当她终于停下脚步时,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脚下。那里,一盏摇曳的烛光映照出一片诡异的光影。在微弱的光线下,地上似乎躺着一些模糊的轮廓,他们静静地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沐夕洛的视线在这些轮廓上扫过,但她似乎并未意识到满地的尸体。她的醉意让她的一切感知都变得迟钝。
她抬起脚,继续向前走去,脚底的黏腻感越来越强,但她依然毫无察觉。她的歌声也渐渐变得低沉,仿佛被这黑暗吞噬。而在这黑暗之中,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她,让她一步步走向走廊那未知的深处。
“异人的本质,大概可分为三种,杀人的异人和不杀人的异人,然后还有最后一种因为恐惧而无视的人,这就是我”
冷少将父亲的遗体轻轻放在床上,动作轻柔而庄重,在送别一位至亲之人后,他的眼神复杂而释怀,透着一丝疲惫,但又带着一丝解脱。
他转过身,目光扫过江源洲等人,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:“真是抱歉了……把你们卷进奇怪的事情里了……”
江源洲站在一旁,双手紧握成拳,指关节“咯吱”作响,眼神冷冽而坚定:“的确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,你打算要怎么负责任啊。”
傅新赖站在江源洲身边,听到这话,连忙拉了拉江源洲的胳膊,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:“喂,江源洲!!”
“呵呵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冷少无奈一笑,他走到一张桌子上,打开一个盒子,里面放着一个对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