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天泉闭眼深吸一口气,再睁眼时,指间落在瓦多耶的手腕上。
指腹下的脉搏跳动初觉浮滑,再深按却现弦紧之象。
他眉头微蹙,这脉象怎么跟前两日不大一样?
“奇怪”朱天泉不由得喃喃自语,“三脉弦急,却兼见涩象,像是”
“像是被人用过药。”苏月蔹接过朱天泉的话说道。
朱天泉猛然抬头,对上苏月蔹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一瞬间,他恍然大悟——上次在自己诊脉前,瓦多耶就被下了药,只不过药效延迟,恰好在自己施针后才发作。
“朱伯伯,银针已经消毒完毕。”苏月蔹将一副银针往朱天泉的方向推了推。
朱天泉眼神逐渐坚定,他取出一根三寸毫针,直取病人太冲穴,针入三分,轻捻慢捏,手法娴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