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货的对话,让郁忱感到有点困惑,在说什么呢?
刚不是还在问他结婚之后这几天耕耘了几次么,怎么扯到奶粉上边去了?
鉴于郁忱这求知欲的目光,杜橙解释说:“我跟梵老大现在是习惯打赌了,谁输了就要买一罐奶粉,我本来只输了三次,刚刚又输一罐奶粉。哎,我说兄弟,现在奶粉卖得很贵啊,你要是争气点,我也不至于又输掉一罐嘛……”
郁忱哭笑不得,杜橙家境也挺好的,奶粉这种小事对他家来说根本太小儿科了,怎会心痛一罐奶粉,只是看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实在是很滑稽。
“哎,看吧,不解释就是默认了,梵狄,奶粉我是输定了,记账,4罐。”杜橙又补充了一句。
梵狄也煞有介事地点头:“嗯。”
郁忱再次愣住了,原来杜橙先前的解释只是为了套他的话。
“你俩真损!”
“兄弟,你也别泄气,我们精神上会支持你的。”
梵狄笑着说:“郁忱,你也可以开始跟我们打赌,赌注就是奶粉。”
郁忱嘴角抽了抽,像看怪物似地看着俩男人,摇头无奈地说:“你俩都是妻奴孩奴,离我远点,不要传染我。”
这三个男人聊天说笑,轻松惬意,互相你损我我损你,看似是有点揭短的意思,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友谊表达方式。
一杯一杯果汁灌下去,肚子也会涨,郁忱没过多久就去外边洗手间了。
郁忱所在的包厢和洛琪珊那间是门对门的,刚才洛琪珊这边上了一道菜,老板拿饮料去了,所以包厢的门一时没关,就那么敞开着。
有人从外边经过就能看见里面的人。
洛琪珊背对着门坐的,蓝泽辉斜对着门口,他能看到门外,而洛琪珊却看不到。
郁忱从洗手间出来就直接进入了自己所在的包厢,只是,刚一跨进去他就僵住了,手握着门柄没松开,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……
“怎么对面包厢里坐的女人背影有点眼熟呢?还有那个男人,好像是在警局门口跟洛琪珊在一块儿的?”
郁忱想到这里,眸光暗了下去,迸出两道精冷的光芒。
“怎么了,郁二少,站在门口发呆做什么?”杜橙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