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不是看你是阿舒的未婚夫,今日非得打的你满地找牙。”宁知许没好气道。
“那你别把我当她未婚夫。”萧文州也没好气地道,这未婚夫谁爱当,就让谁当去。
“好啊,阿舒这么好,你还敢嫌弃?”宁知许还真的撸起衣袖就想打人了。
谢舒窈拦住她,在她耳边低语道:“我和萧御医的婚事,就是不得已而为之的,总能想办法推了的。”
这是御赐的婚事,想要推没那么容易,但总要试试。
宁知许问她:“你喜欢萧御医吗?”
谢舒窈摇头。
“得咧,那以后我打起他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。”宁知许冷哼一声。
萧文州自然不好一直和谢舒窈在一起,不然那位吃醋王肯定非得撕了他,自己找闻渊去了。
谢舒窈和宁知许二人继续往前走。
“对了,你父亲的身子要紧吗?要不要让萧御医去看下?”谢舒窈到。
宁知许收起了嬉笑的神色:“阿舒,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,其实我父亲是被我气得要来打我,结果把腰给闪着了。”
谢舒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层缘由:“可是为了上次你说的那个相亲一事?”
“宁姑娘。”不远处有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远远地朝着宁知许拱手。
宁知许看到他,顿时耷拉着脑袋:“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,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也来了猎场啊。”
拱手之人正是翰林院的韩柏,也就是宁将军相中的那位女婿。
韩柏朝宁知许走过来,又一次朝她拱手:“宁大人今日英姿飒爽。”
谢舒窈不动神色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子,虽样貌不算出众,但还算是清秀的,看着宁知许的目光一直柔和带着笑意。
宁知许不想嫁给韩柏,在父亲那说不通,自然就把主意打在了韩柏身上。
她道:“不知韩公子来围场,是打算打几只猎物啊?”
韩柏知道这话是在嘲讽他手无缚鸡之力,他也不气恼:“我是跟着翰林院两位同僚一起,将这两日围猎的趣闻趣事画下来做纪录。”
“那就可惜了,我原本还打算想和韩公子比一比,看谁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