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宝格被撞得吱呀吱呀的晃动,想到嘉贵妃怕是已经到了二楼,姜稚又慌又急。可压着她的人沉的如大山一般,哪里是推得动的。
还未等她挣扎开,谢宴辞嘴里含糊不清的唤着“乖乖”一只手已经驾轻就熟的摸进了小衣之内,寻了处重重一捻。
姜稚顿觉眼前白光一晃,气急之下,牙齿用了力道狠狠的咬了下去。
谢宴辞吃痛,终于舍得放开。
却见姜稚乱蓬蓬的头发,红着眼睛瞪他。
“胆子大了,连爷都敢咬。”谢宴辞只觉嘴唇刺痛,用手一抹竟然见了血。
姜稚背过身去沉默不语的挽着散下来的头发,并不看他。
谢宴辞这才觉得心虚,想开口解释又觉得多此一举。
对自己女人动情,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么。
可姜稚生气他心里又不得劲儿,见她的裙子上沾了灰,下意识的伸手替她拍了拍。
算是认了错。
姜稚转过身来,脸还红着却是不恼了。见谢宴辞的嘴唇被自己咬得出了血,本就勾人的脸更添邪气,不由得挪开视线垂着脑袋看着脚尖:“你下次再这样,我就真生气了。”
“还咬人?”
姜稚想了想,认真点头:“咬!”
“哼哼,不装兔子,改属狗了?”谢宴辞舌头在上颚顶了顶,笑得意味深长:“你将爷的嘴咬成这样,一会儿见了父皇与母后该如何解释?”
“这样,你亲亲爷,爷就不将你供出来,如何?”
姜稚自然不吃他那一套,可视线却不受控制的往他嘴上瞟。
谢宴辞的嘴唇颜色偏淡,配着他身上的傲气便显得有些薄情。现在多了一个血口子,别提多惹眼。
姜稚一边在心里暗骂了一声“该”一边白了他一眼:“若是娘娘问起,王爷直说便是。就说在这佛寺里逼良为娼,姜姨娘奋起反抗。为了保住清白,无奈之下咬了王爷的嘴。”
谢宴辞没想到一向温吞的老实的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,好笑的同时又感觉新奇。
正准备说些什么,一声惊叫从二楼传了出来。
姜稚面色一变,谢宴辞却仍旧不慌不忙,俯下身子贴着她的耳际道:“既如此,那爷再晚上好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