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泽将写好的信给母妃,说道:“母妃,父王信中说了,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,大约是明年的四五月能出发回来。”
一家人,有些事情可以先说。
晏时隐希望儿女,妻子都能明白,他若是能回的话一定回。
“父王是这样说了,前些日估计还在打仗呢,乌斯国的人太可恶了,他们只想着攻打我们,却不想想怎么去发展自己的农业。”
“若是没有你师父,我们这边能有温室大棚吗?”叶银禾问晏柳。
晏柳一顿,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你要给父王写信,来,这里写。”叶银禾笑着对她招手。
晏柳就没再说刚才的话题,起身过去在书案前坐下,拿起小小的狼毫笔写字。
晏柳有武学功底在身,字不算好看,但胜在笔力苍劲。
晏泽在旁边看了,眉头小小的皱起来:“妹妹,你得好好练字。”
晏柳立刻努嘴:“我就先习武了,字我会好好练的啦。”
她说着,挥手道:“哥哥你走开啦。”
晏泽走到侧边的官帽椅坐下,边上摆着个炭盆,脚下垫着的是毛毯,毛毯隔着一层木板,踩下去柔软又暖呼呼的。
晏泽拿起边上的话本子看,上面书写着三个字:水浒传。
叶银禾不看晏柳写信,扭头看儿子再看的蓝皮书。
“这是赵燕给的书,你也可以看看。”
晏泽笑道:“好,那孩儿拿走了,母妃还看吗?”
“还有别的,这是孤本。”叶银禾叮嘱他:“看完了可得放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晏泽就看起了书。
叶银禾把晏泽的信收好,再去看晏柳写信,小妮子这会儿又换了一张纸,说是刚才的没写好。
叶银禾拿起来一看,错别字三个。
她扭头:“你这……”
“母妃,我最近就想着习武了,这个没顾得上,您别生气啊。”
叶银禾放下信纸,坐下来辅导她写好信,吹了吹晾干,折叠装进信封里,然后再取出印章盖上印泥。
随后,晏柳和晏泽出门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