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说了,不需要我去。”晏时隐叹了口气,把她搂得更加紧一些。
叶银禾憋着一口气,抬手轻拍他手臂:“我快喘不过气来了。”
晏时隐松手,耳尖的听到些许肚叫,闷笑出声:“你饿了,我们吃饭去。”
“嗯,乖乖也说饿了。”
两人起身,将袍子穿上出去,晏时隐看她走在后面,停下来牵她的手。
便是几步路,他也要牵着她,知她走得慢,会停下来等她,跟着她的步伐慢走。
“父王,母妃。”晏柳在门口喊道。
两人过去。
晏柳可高兴了,笑嘻嘻的问:“父王怎的又回来了?京城那边不需要父王您帮忙吗?”
“嗯,父王要陪着乖乖和母妃啊。”
“皇帝哥哥真好。”晏柳叹了一声。
她也不是小孩子了,父王之前一直都在北疆,回来也不过才一年多,若是又去京城忙个一年。事了了回府陪着母妃一年半载的,又有别的事情,是不是父王又得出去?
这天下,可不是只紧着她父王一个人来使唤的。
当然,这话晏柳不会说出来。
吃过晚膳,一家三口在偏厅消食。
晏时隐陪两人打叶子牌,当然,赢的次数并不多,到后面时,晏柳面前已经摆满了一堆碎银子。
她嘿嘿笑道:“承让,承让。”
叶银禾莞尔不已,推了推她小脑袋:“你个小财迷。”
“我才不是小财迷呢,不过父王母妃,女儿回去睡觉啦。”她起身抱着碎银子喜滋滋走了。
叶银禾也累了,抬手掩面打了个哈欠。
“睡吧。”晏时隐陪她回屋去。
婢子鱼贯而入,将温水,齿药等物摆上,伺候面人洗漱退出去,将房门关上。
叶银禾坐在床榻边,床榻是暖的,卧房里自然也暖的很。
他们有钱,王府主院,女儿的和儿子的院子,主卧都是烧着地龙的,哪怕天寒地冻也是不怕。
而下人院子里有暖炕,夜晚睡在炕上也不会冻着。
叶银禾刚躺下,晏时隐也过来了,脱下外衣躺下时,手从被褥里横过来,环绕在叶银禾的胸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