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过于宠爱,便也会叫她目中无人,狂妄自大。
她沉默着。
晏柳很是忐忑不安。
回到王府里,叶银禾径直回了隐山居,再不看女儿一眼。
她需要冷静冷静,免得在气头上的时候说出难听的话。
晏柳和晏时隐一直跟着叶银禾,看她进了门头也不回,晏柳真哭了。
晏时隐抬手放在女儿的额头上,轻轻推了推说道:“你着实吓着你母妃了,乖乖,等你母妃冷静些再说,放心,父王会劝劝她的。至于你自己,也要想想你母妃为何这么生气难过,若是换做旁人看到你今日在虎背上,可会有半点反应?”
晏柳嗯了声,抬手胡乱擦去眼泪:“父王,母妃她拜托您了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晏时隐收回手也回屋里去了。
晏柳一直看着父王离开才扭头回去,父王说得对,她是要好好想想了。
叶银禾坐在矮榻上,手里握着的是之前晏时隐雕刻的小猫,这小猫其实有一半是晏柳雕刻的,送给她的小摆件。
她自然是不哭了,但心里头着实沉重着,无法去想女儿若是当真出了意外,她只怕接受不了。
“我也接受不了。”晏时隐坐在她边上:“乖乖是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,你让她学知识,让她习武不就是怕她会遇到危险出现意外而不能保护自己吗?”
叶银禾点头:“是,我就是害怕。”
她想要女儿有自保的能力,遇到任何危险都能自己求生。
可也因为这样,女儿本事大了,叫她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可以去做危险的事情。如此便是不顾自己的危险了,叫她怎么能安心。
晏时隐:“银禾,人各有命,我们做了自己该做的就行。你觉得乖乖因此而骄傲自满过于自信自大,那就教她万事以自己为准,不要去涉险。你别跟她置气,若是觉得不忍心教育,那就让我来。”
叶银禾看他,疑心他要如何做事。
“来人,把郡主带去祠堂,让她跪一晚上。”
“……”
体罚啊!
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