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说得,像是不关心孩子似的。”
晏时隐:“……”
他坐起来看着心绪不宁的叶银禾,明白她为人母的担忧,想了想说道:“你想去庆丰吗?”
叶银禾:“……”去庆丰城,路途不算很远,倒是能去。
她心动了,立刻说道:“明日出发吗?”
“后日一早吧,卫国夫人刚从北方回来,你们明日不是约了见面,见面好好说说话,我叫人准备东西。”
叶银禾点头,这下才放心睡觉,她侧身抱住晏时隐,抬起脸枕在他的肩膀上说道:“有你在,我好似都不会思考了一样。”
“胡说,你最是聪慧了,只不过是关心则乱。”
人都是这样,面对自己关心的人即便是在沉稳,也会乱了阵脚,叶银禾担心儿子,又加上晏时隐就在边上,她自然表现出自己的脆弱来。
晏时隐搂着她在怀里,手一点点的轻拍她的肩膀,哄睡似的说:“若是我在的情况下仍然不能让你卸下坚硬的外壳,那我这个丈夫做得也实在是失败。”
叶银禾笑了起来:“那倒是。”
有这样的丈夫也是极好,在家中的时候可以让她依靠,若是晏时隐不能让她依靠的话,那她嫁给他又有什么意义?
——
翌日。
赵燕在吃午饭之前来到秦王府,跟叶银禾在秋水阁说话。
二月,江州还是很冷的,冬雪还未融化,往外看去哪哪儿都是一片白。
赵燕伸手在琉璃窗上的水雾画了一个心,笑说道:“如今的一切可在王妃的预料之中,明明都是往好的发展,王妃还要担心那一点点的余震。”
“做了父母,总是如此的。”
赵燕深以为然,她是不生孩子,但有了赵宽之后,她也很努力的在尽母亲的责任。时间长了难免就有了感情,多了几分真心把赵宽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“那余震当真无事?”叶银禾还是不放心的多问一句。
赵燕点头:“自然是无事的,在大地震来临之前总是会有一些余震的,后面会越发的频繁。庆丰城只怕已经有了好几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