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着他,“去做什么?还嫌咱们家不够伏低做小?由着他姜家拿乔。”
谢松之心累,他本不想解决这样的事,之前也没有再娶妻的想法,如今闹成这个局面,大家明面上不说,可私底下不知道嚼了多少回舌根。
连同僚都有些带着异样的眼光打量他。
“母亲,当初我就说了,我不愿再娶,如今闹成这样,是要叫大家都笑话我不成。”姜家女,如今他是真的不想娶了。
谢老夫人眼皮一掀,咬着牙发狠道:“你信我的,那姜家不过是拿乔,想要拿捏咱们一家,你是多好的人才,他们姜家几辈子都求不来你这么一个,他们不可能放弃。”
姜家这一辈没有任何出彩的子弟,上一辈也没有,他们那个爵位,若不是仰仗当今圣上仁慈,只怕早就收回了。
谢松之从来没有感觉这般无力过,哪怕是再尔虞我诈的朝堂之上,他都没有这般无助过。
当着众人的面,又不好真的违逆自己的母亲,只能悻悻的跟着老夫人回去。
姜晗在京郊的别院待到了夏末,府中传来消息说老夫人请她回去。
到家后,稍作休息便去了杨氏的院子里吃晚饭。
家里的规矩就是这样,若是在家,晚饭就摆在杨氏的院子里。
一张加宽的大圆桌,满满当当的坐着他们七房的所有人,包含两个姨娘跟她们生的孩子。
姜爹是个长相俊逸,朗目疏眉,如瑶林玉树的中年男子,时光并为消减他半分容仪,姜晗合理怀疑,这才是她娘愿意一直养着姜爹的原因。
“晗儿最近胖了些,气色更好了。”姜爹笑着道,又指了指自己左边的位置,“来坐这里。”
姜晗的婚事,姜爹也是知道的,他读书不成,家里捐官,十几年过去了,他现在是钦天监监副,正六品。
现在即便想去找国公府说话,也说不上话,那谢松之都比他官高。
杨氏坐在姜爹的右边,瞪他一眼,名叫榆,这脑子也是个榆木脑袋,晗儿是女孩,说话也不注意一点。
“吃饭,吃饭,吃完了再说。”杨氏发话后,大家就开始动筷,时人讲究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,伯府的女主子们都有钱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