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其他人的目光大都集中在芫初身上，几乎是下意识叶鼎之就挡在了她面前为她遮去这些目光。
李长生对叶鼎之的身份很是了解，自然也就没有扒着人留下的意思。但更多的还是想要知道芫初的身份。
倒不是只因为好奇，而是李长生总觉得芫初看着有些眼熟。可能到底是因为有些上年纪了，他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。
思考了这一路，看似是并无在意，但他其实多少有些放空耳朵往后听听的意思。
可后面这两人话都不多，以至于根本是些无用的消息，还是没能让李长生想起来什么。而柳月本意是想收“尹落霞”为徒，可最终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开口将其收下。冥冥之中他感觉自己应该是与尹落霞有师徒缘分的，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还差点什么。
或许是还没到时候吧。
柳月这么想着，到底是没有对“尹落霞”开这个口。
李长生也有意外。
到了他这个境界，是能看破人的命数。或许不能知道的太清楚，但一些该知道的发展还是会知道的。
就比如对于柳月命中会有一徒。
而这徒会出现在大考被他收下。
他原以为是这个“尹落霞”，即便是伪装的“尹落霞”，但只要是尹落霞最终都会成为柳月的徒弟。可没想到这次大考柳月居然没有收下她。而且他再看柳月与这“尹落霞”身上的师徒情在柳月未开口的那一刻断了干净，随之亮起的是另一条原本已经灰暗的师徒缘。
是变数。
芫初没有出现时，这一切是定数。可是她出现后……即便没有同柳月有关系，却也因此改变了。
定数被改变了？！
李长生心中惊骇，心中对芫初的身份再次产生怀疑。不过只是片刻，他的目光就放到了另外几位徒弟身上，随后又收回。
对于突然出现的芫初，李长生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。
只是眼下这种情况，他自然也是想留下叶鼎之与芫初的。
……
叶鼎之此番来到天启没有达到目的自是不会那么快离开。因为没有进入学堂，所以叶鼎之想要留下只能在天启重新租住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