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见皇帝对高晞月的话没有反应,也没有为她说话的意思,心里更委屈了。
大阿哥不妨高晞月会如此说,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忍着泪,转头向皇帝倔强道:“儿子受母亲抚养,从未教坏过儿子,更未怂恿过儿子。今日儿子背诵的御诗乃是母亲亲口教导,母亲时时刻刻把皇阿玛记在心上,怎么会残害皇阿玛的子嗣。其中必有冤情,还请皇阿玛明察。”
皇后脸色沉了沉,便道:“乌拉那拉氏自抚养了你开始才生出了坏心,你实在不必为她求情。你这般倔强,左了性子,本宫真是后悔把你交给了她抚养。”
阿箬忙道:“大阿哥,乌拉那拉氏最初没有自己的孩子,所以疼您只是想借您邀宠夺嫡,待她生下皇子,哪里还会再疼您呢?您被利用了,还蒙在鼓里呢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永璜恨恨地盯着阿箬,怒道:“就是你背主求荣,诬陷母亲,你会遭报应的。”
“永璜,不得无礼。”皇帝皱眉道:“朕告诉你,也告诉所有人,以后你就由纯妃来抚养,纯妃性情温柔敦厚,正好掰一掰你的性子。朕也不许任何人再为乌拉那拉氏求情。”
阿箬悄悄抿去嘴角忍不住要涌出的笑意,唯有永璜低低、低低地哭泣着,抒发着内心最深刻的伤心。
默了默,皇帝道:“进忠,带他出去。”
进忠走到永璜身边,弯腰恭声道:“大阿哥,请吧!”
大阿哥离开后,皇帝让其余人都退下,唯独留下了高晞月。“你不喜欢慎常在?”皇帝问道。
高晞月瞥瞥嘴,酸溜溜道:“臣妾喜欢不喜欢的有什么要紧,要紧的是皇上喜欢。”
皇帝轻笑道:“这是醋了?”
“皇上这几日多让她陪着,也不来看臣妾了,臣妾难道不应该吃醋吗?”高晞月气鼓鼓道。
皇帝捏了捏她的鼻子,笑道:“朕也是有自己的考量,她总是比不得你的。”
高晞月眼皮都没抬,垂着头,闷闷道:“皇上就是有了新欢,忘了臣妾这个旧人。”
皇帝被这话弄得哭笑不得,“好了,好了,朕哪里会忘了你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