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季泽因为温顺的性格,讨得了许多人的喜欢,可他的犹豫,他的心软,也成了他失败最彻底的一把利器,人与人之间,没有好与不好,无非是立场不同,所以从前的事情裴砚可以认,但他不许自己后悔。
林曼的钱投进去,水却迟迟没有掉下来,气的她当场踹了售卖机一脚!
下一刻,咣当咣当!两瓶水一路从上面滚了下来!林曼看着简直要气笑了,她蹲下身把水捡出来,刚走到病房门口,就看见裴砚像个瘟神一样在门口站着,“季泽呢?”
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,林曼这句疑问自然是对着裴砚说的,可裴砚只是幽幽的看了林曼一眼,并没有任何想要回答她的意思,林曼点点头,得,她自讨没趣。
看着手中的水,有些碍事了,她伸手递给裴砚,“喝水吗?”
不说还好,她一说,裴砚的视线更冷了,“我不喝这个牌子的水。”
林曼脸上的笑顿时凝固,裴砚今天是吃错药了?
“不喝拉到,难伺候的人。”
裴砚听着林曼小声嘀咕,凉凉的扫过她,没有说话,他当然不会喝,事实上他不掐死林曼就不错了,别以为他不知道,那瓶水根本就是给她自己和季泽买的,无非是她自己回来的晚了,没赶上去季泽那献殷勤。
他温凉的视线扫过林曼,发现她正在跟手中的瓶盖较劲,似乎是瓶子拧的紧了,她一张小脸皱起,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极了跟她眦牙时候的样子。
林曼迟迟拧不开,手上发了狠,用力一拧,软脆的瓶子忽然受到挤压,一股水流对着她的鼻子冲出来,打湿了她的领口,薄薄的衬衫被水浸湿,一道深深的沟渠若隐若现,裴砚冷冷的看了眼,就收回视线,随即闭上眼。
两个人从始至终,没有再交谈过一句话。
直到一阵脚步声响起,韩铭从外面朝着裴砚走来,蹲在他耳边道:“裴总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导致林曼什么也听不清,目光狐疑的扫过他跟裴砚,直到韩铭说完,裴砚忽然睁开眼,一双冰冷的眼眸对上林曼的视线,冷的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,深邃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她。
林曼受不了裴砚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