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脸警惕又茫然的张正，杨陵想了想直接说道：
“我们…对张家的事情不感兴趣，也不想知道你和那个张正，到底谁是张正，不过我欠张家的事情，就用你来还，等我治好了你，我们就再不相欠，如何？”
杨陵认真的解释道，张正愣住了，他没想到杨陵是认真的，他以为…
“所以…你到底学了张家什么秘术？”
张正忍不住开口问道，需要这么心心念念的把这桩债还掉？
杨陵迟疑了一下，还是拿出来那本《张家符箓精选》递给张正：“就是这本！”
看到封面上的六个大字，张正不由的抽了抽嘴角，一脸惊奇的打量着杨陵，看到她眼中真切的歉意，不由的缓缓…缓缓…吸了一口气。
“这虽然确实是张家的东西，但是…这其实只是张家整理出来的符箓大全，并非是张家秘术，这种东西在书院也是有的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张正的神色带着几分惊奇，他没想到让小姑娘心心念念的还债，只是一本普通的符箓精选，明明…这算的上是大路货。
杨陵微微睁大眼眸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书皮上凸起的暗纹，抿了抿唇，声音里带着几分无措：
“我… 我自小在杨家长大，也曾经去过几日书院，只是天赋实在不佳，和其他人也没有多少交流，居然不知道这一点，不过…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。”杨陵的肩头肉眼可见地松懈下来，紧绷多年的神经仿佛突然被解开的弓弦，整个人向后仰倒在椅背上，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。
她望着窗棂外摇曳的竹影，唇角不受控地扬起，眼中流转的笑意渐渐漫出来：
“原来只是虚惊一场，这些年我总想着，若有朝一日重见天日，定要寻个机会向张家谢罪…”
百目妖君伸手将她一缕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，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，感受到她微微发烫的体温。
“阿陵总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。”
他低笑着摇头，疼惜的抱了抱她：
“早说了不必挂怀，如今好了，压在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。”
张正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，喉头滚动了一下。他从未见过如此鲜活的释然，仿佛杨陵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