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丢弃了钢笔。
拿起了电文。
戴玉农好似依旧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一样，他又重新看了一遍。
然后他就闭上了双眼。“局座。”
“少鸿他……。”
毛人枫张口问出了心中疑惑。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此时此刻的戴玉农，满身疲惫，就好像是凭空之间衰老了好几岁一样。
张口说出的话，都有些意兴阑珊。
毛人枫虽然心中疑惑，却也不好张口询问，只能走上前去，拿起了那封被戴玉农丢在桌上的电文原稿。
低头一看，毛人枫立刻长大了嘴巴。
“上秉局座，今日傍晚时分，我部按计划对汪逆一行众人展开暗杀行动，时役，汪逆重伤，生死不明，敌人损伤惨重。我部只有叶处、陈、王、二李侥幸存活，其余部众尽皆壮烈殉国。”
“另，叶处身负重伤，已然昏迷，其余人等皆有伤患，正竭力寻求救治之法。”
“短时间内，难以再有行动。”
“行局座明鉴！”
百余字的加密电文，其中透露出来的消息，直接把毛人枫给震惊到了。
“两败俱伤吗？”
“很惨烈啊！”
毛人枫呢喃自语，神色同样无比凝重。
他很想知道，汪逆他现在的状况，是否已经死去。
同样。
他也很关心叶少鸿的伤势。
毕竟，叶少鸿也是他们江山系的人马，虽然和他关系，一直是若即若离，但谁也无法否认，在当前的环境下，在军统局中，叶少鸿一直都是他们江山系的牌面人物。不比他毛人枫差上多少。
“局座。”
“港岛那里还在等待回复电文，你看……。”
“哎！”
“齐五啊，我突然有点后悔了，当日不该激将逼迫少鸿接下这个任务。”
“如果他真的死在了港岛，我将抱憾终身啊！”
戴玉农摇头叹息，一脸的悲怆之色，至于这里面到底有几分真，几分假，就连自幼相识的毛人枫，都无法分辨清楚。
权当是戴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