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她不当皇后,刘彻也不能喜欢别人,娶别的女人做皇后。
刘彻听到这句话惊喜地笑了起来,眉目舒展,明媚朗朗,反握住她的手。“姊姊,彻儿一直都在。”
陈鸳心中满意,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。
宴会进行到一半,田蚡起身给客人敬酒。
他先到了刘彻和陈鸳面前,恭敬地举起了酒杯。“君上和公主莅临,叫寒舍蓬荜生辉。”
刘彻不需要避席,坦然接受他的行礼,漫不经心地举起酒杯饮了一口。“宛城公主不便饮酒,不用喝。”
陈鸳也没起身,抬着下巴微微点了点头。
田蚡当然不敢逼迫,恭敬地应了是。他敬了一圈,除了主位的君上和公主,全部人都避席。田蚡自然满意风光。
这时候却有另一个人也起身敬酒,是已故太皇太后的侄子魏其侯窦婴。
当年窦婴贵为大将军时,田蚡只是小小的郎官,巴结窦婴不遗余力,行子侄礼,跪拜如仪。
刘彻初登基的时候,极力推行变法,窦婴和田蚡因为精通儒术,同朝为官。
变法失败后,两人都丢了官职。再后来刘彻重新掌权,田蚡因为外戚的身份再次崛起,窦婴却没落了。田蚡对窦婴爱搭不理,甚至再也不往他们家踏一步。
两人身份对调,窦婴的不甘可想而知。这会儿他也起身来敬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