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真实的情况却是，很多的懦夫抱在一起，也不会成为勇士。”
“而是一群懦夫。”
见凌墨如此不屑一顾，徐坚又接道：“可那些下城人……”
“你也说了，他们是下城人。”
凌墨打断了徐坚：“他们在我们的脚下，从前是，现在依旧如此。”
“二百万大军，听起来……好吓人。”
说着，凌墨的情绪，终于有了些变化。
徐坚从他的眼中，看到了残忍与兴奋。
“这二百万人，听起来……太唬人了。”
凌墨手拍着膝盖，轻松说道：“不弄散他们，我睡不着觉啊……”
徐坚紧皱眉头。
“您是打算……发兵？”
凌墨手上的动作停下。
脸上的不悦与厌恶，丝毫没有隐藏。
“你的愚钝，有些让我厌烦了。”
徐坚惊了一下，连忙将上半身都贴在地面上，不敢抬头去看凌墨。
“老奴愚笨，还请……”
“不用解释，我又没想杀你。”
凌墨似乎有些感慨：“真怀念老师在身边的时候啊！”
“他曾经教过我，不费一兵一卒的胜利，才是上等兵道！”
……
“陈城主，太客气了。”
宁凡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，微笑着对面前的陈信表达了感激。
“应该的，应该的！”
陈信几乎是无缝完成了身份上的转换，前几天还在因为王位跟自己的亲大哥争个你死我活，现在却也可以在宁凡面前很好的扮演一个狗腿子的角色。
很简单，陈信知道，一旦宁凡能够拿下巅城，那么他的舞台，将不止一个落月城这简单。
同时，陈信也很清楚，一味的矮着身子，也不可能让自己在宁凡心里得到太高的地位。
那么他这么做的原因，是什么呢？
存在感。
陈信现在手里的筹码太少了，所以短时间内，他根本无法展现自己的价值。
他所担心的，是有朝一日，一旦自己有了表现机会的时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