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近吹了三十几秒,才煞有其事地抬头询问,“好点了吗?”
男人的声音温柔似水,动作过于疼惜和认真,许羡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弄疼她,以此报复她刚才调戏他的行为。
她只能呆呆地点头,“不疼,你继续吧。”
江时白闻言无声地勾了一下唇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眼底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暗芒。
处理伤口并不需要多少时间,动作娴熟并且赏心悦目,不到一会儿功夫,他就完全处理好。
许羡看了眼缠好的纱布,规规整整,该说不说手艺精湛。
男人那双签价值按亿来算合同的手,果然包扎得也漂亮。
一直在关心伤口的她总感觉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线头在脑海中漂浮却抓不住。
直到她瞥见男人摘下医用手套,露出无名指的婚戒,下意识喊他的名字,“江时白。”
“嗯?”江时白接过佣人递来的湿巾,仔仔细细擦拭根根分明的手指,闻言看向她。
“我们的关系好像暴露了。”许羡眨了眨无辜的眼眸,眼底盛满惊疑,后知后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