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无瑕审视着老者,问道:“你为何会被官兵追?”老者长叹一声:“唉,这世道,官兵比土匪还凶。我不过是在山上猎了几只野兔,他们非说我违抗禁令,要抓我去坐牢,我家中还有老小等着我养活啊。”炎烈听了,气愤不已:“这还有天理吗?”
蓝羽走上前,递给老者一些干粮:“老人家,您拿去吃吧,赶紧回家,照顾好家人。”老者千恩万谢,接过干粮,转身离去。看着老者背影,林婉儿感慨道:“这天下,受苦的百姓太多了。我们一定要揪出漕运背后的黑手,还百姓一个公道。”
众人稍作休息后,继续赶路。黎明时分,前方出现一条宽阔河流,河边停着一艘破旧渡船。船家是个独眼老汉,正坐在船头修补渔网。白无瑕上前询问:“船家,能否渡我们过河?”老汉抬起独眼打量众人,闷声道:“可以,不过这河上风浪大,渡一次可不便宜。”
白无瑕掏出一锭银子,扔给老汉:“这些够吗?”老汉接住银子,咬了一口,脸上露出笑容:“够了够了,几位上船吧。”众人登上渡船,船缓缓离岸。行至河中央,突然狂风大作,波涛汹涌,渡船剧烈摇晃起来。
炎烈皱眉道:“这鬼天气,怎么突然变了?”蓝羽望向四周,心中隐隐不安,感觉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操控着一切。船家老汉却镇定自若,继续划桨,嘴里念念有词。林婉儿发现异样,大声喝道:“老船家,你在干什么?”
老汉突然停下手中动作,抬起头,脸上露出诡异笑容,原本浑浊的独眼变得通红:“你们杀了王焕之,今日便都葬身此处吧!”言罢,双手一挥,河中涌起数道巨大水浪,化作水龙,张牙舞爪地向众人扑来。
蓝羽大喝:“大家小心!”龙渊剑一挥,一道剑气斩向水龙,却只将水龙斩散片刻,转眼间又重新凝聚。炎烈火焰长矛刺出,紫焰与水浪碰撞,发出“滋滋”声响,水汽弥漫。林婉儿连发数箭,箭镞入水,试图扰乱水龙行动,却收效甚微。
白无瑕迅速从怀中掏出几张符文,念动咒语,符文化作金光入水,暂时压制住水浪的攻势。蓝心双手结印,经幡光幕全力撑开,抵御水龙拍击。但水龙越来越多,渡船摇摇欲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