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是无懈可击的,没想到碰见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。只因和经验相比,宋鹤鸣更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裴珩叹了口气,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笑。
“王远亦敌亦友,接下来我们如何行事?”
宋鹤鸣转头对常三娘不怀好意地笑了笑。“姐,你打扮打扮把那个吴道人拿下,到时候让王远孤立无援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然后二人就打了起来。
裴珩,“……”
觉得被全世界抛弃的裴珩回了徐芷萱的屋里,教育起徐芷萱来。
“上午那时你还跟王远打招呼。你表哥都要跟人家打起来了,一点都看不清形势。”
徐芷萱嘟囔一句。
“那不是要打起来了,需要把他们杀了。杀气,懂不懂?杀气。”
裴珩瞪大了眼睛,“那你还……”随后又说,“你表哥的事要是被王远泄了底,宋家上下都得受牵连,你这是妇人之仁。”
徐芷萱从床上坐起来。
“才不是呢。我的意思是不知道应不应该杀。就等找到竹心,问问竹心的意见再杀。咱们这么多人,杀他们俩还不容易。”
裴珩,“……”
随后徐芷萱又倒下了,闭着眼睛。
“七郎,你怎么不睡呀?是不困吗?”
裴珩,“……”
越过贺兰山,若再一直往西走就是西州回鹘了。而他们之所以往这边走,是因为吴道人说在竹心变成仙鹤飞走的前两日,西夏那边把一大批奴隶卖到回鹘各部落里。他们准备去西州回鹘碰碰运气。
竹心跟乔子舒究竟在什么地方?
他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。
他们在做什么呢?
乔子舒盯着对面的奶牛和奶牛下面的木桶。
他也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