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祝文渊打电话邀请恪清过去吃饭,祝巍山也在,是不是要逼着恪清让步?”
唐文忠将抽了几口的烟用力在烟灰缸里按灭:“恪清,这顿饭也算是祝巍山的邀请,你一会儿给祝文渊打个电话,晚上早点过去吧。”
“老同志该尊重还是要尊重的,祝巍山的身上也有许多值得你学习的地方。”
“但祝巍山如果为了他那儿子,敢强压着你低头,你也不必害怕。老爷子还在呢,凭一个祝巍山还欺负不了你!”
下午四点多钟,黄远峰的司机开车送张恪清来到了祝家。
祝巍山退休之后,跟许多老同志一样,都从那里搬了出来,但如今住的也是一个内城的四合院,但跟唐老住的院子却是一南一北。
张恪清下车的时候,明显能感觉到有人在周围盯着他,应该是祝巍山的警卫员。
虽然这些人退休了,但他们在任的时候可是知道不少绝密的事情,所以退休后也需要很高级别的安保,防止出现意外。
院门打开,露出祝文渊热情的笑脸:“张书记来了,怎么还拎着东西,快里面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