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生婆忍痛喊着:“廖大嫂、廖大嫂,我只是皮外伤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;话说回来,谁遇到这种情况,都会做出迫不得已的事情来,你就不需再自责了;哎哟喂,这事不遇也遇到了,情恕理遣。”
她说到这时,再次催着:“快去端热水过来吧。”
“好好,我端出水去;不过,何大妹子,请你原谅我,大人不记小人过,一时冲动,对不住你了,唉,脑子进水了……怎么打人了呢。”边说边后悔的走出房间。
接生婆听后,自言自语说:“唉,谁让我没有救活她儿媳妇呢……打……该打……打死也活该。”
廖大娘听后,羞愧不已……低着头边走边喃喃自语:“儿媳妇没了,孩子出生就没娘了,怎么过呀?这是什么命呀!”
廖国华呆滞无神地看着尸身,回想起刚刚老婆生孩子的过程;她那身心疲惫般的痛苦,剧烈的疼痛如同藤蔓般,攥紧了自己的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……
再说廖大爷痛入心脾,哀哀欲绝的站在那里,仿佛什么都与他无关……站了一会儿,朝院门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