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秋云就算反应再慢，也知道她说的话，应该是给龙晨制造出麻烦了。
“晨儿，苏小姐一个海归留学生，在你手底下工作？为啥？”
段锦珍诧异的看着龙晨。
姥爷也放下报纸，神色凝重起来，他作为京大的副校长，对京大的教学质量引以为傲，每一个从京大毕业的学子，即便不说飞黄腾达，也至少能在相关的领域中成为中流砥柱。
而他的外孙……
虽然他很喜欢这个外孙。
但外孙的学习履历实在是不太好。
费了好大劲才弄进哈工大。
但没过多久就被退学，是个没有文凭的人。
真要说谁在谁手下，那也应该是龙晨在苏秋云手下吧？
如果反过来了。
那说明京大的教育出现了问题！
学而不用，实无学！
这可是教育的大忌！
“唔……苏小姐理论很扎实，但实操方面稍微差点，和我学习点维修技术……”
段锦珍直接拆穿，“那也不是和你这个维修学徒学吧？”
“……”
龙晨不知道该说啥了。
苏秋云俏脸通红，她知道自己闯祸了！
龙工的身份是绝密！
“龙工说的是真的……”
苏秋云红着脸替龙晨解释。
而段锦珍更不客气。
“苏小姐，你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段锦珍感觉自己好像被隔绝到了什么之外！
上次去医院看望晨儿的时候，甚至还撞见了龙晨在黑板上写写画画，下面林将军、陈上将他们，甚至还有空军研究所的丘宗保总工，端坐在下面听得十分认真……
当时她实在没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研究上的事儿，她不是很懂，可能有的时候，即便是顶级的专家，有时候也需要借鉴基层年轻人的想象力？
要不然呢？
难不成还是龙晨真的给大佬讲技术？
但是现在她又开始质疑了。
果然还是有问题！
苏秋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就看向龙晨。
龙晨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