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先生的身份，他想要和谁打招呼是他的自由！”
向成山冷笑一声。
这两个北佬明显不认识苏明远。
向成山倒是可以借此机会让这两个家伙无意中得罪苏明远。
得罪了苏先生，那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活路了。
不过，向成山并没有那么做，而是第一时间站出来替苏明远说话。
向成山心里，苏明远的名声显然比打败陈建南更重要。
“苏先生？”
“老向，你是老糊涂了吧？你管一个二十岁出头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叫先生？”
陈建南嗤笑一声。
苏明远看上去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。
在他们这些六十出头的老年人面前，不就是毛都没有长齐吗？
“放肆！”
听到陈建南的话，向成山顿时怒喝一声：
“陈建南，你说我没关系，但是我不允许你说苏先生。”
“苏先生是我的半个恩师，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随意诋毁的！”
向成山冲着陈建南吹胡子瞪眼。
要不是考虑到身份和影响，他可能都已经要动手了。
“老向，我看你真的是老糊涂了，我……”
“好了陈老，既然向老说这位苏先生是他的恩师，咱们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。”
“向老不耻下问的品德还是很高尚的嘛，咱们也要向向老学习。”
刘德邦拉住陈建南冲着他使了个眼色。
他明面上是站出来替向成山说话，但明里暗里嘲讽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一个六十多岁的古董鉴定大师，叫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为恩师。
这不是笑话是啥？
虽说学无老少，达者为先。
但这么做也的确是会被同行的人取笑的。
“你！”
向成山气的不行，他当然能够听得出刘德邦是什么意思。
这家伙，就是故意在嘲笑自己。
想到这里，向成山就要继续反驳。
只是还没开口就被苏明远拦了下来。
“好了老向，没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