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是想直接质问的。
但是一方面，单从蛮力上面来讲，她跟曹队长实在是很难分的出高下。
再加上，现在两边都已经约定好了，要形成联盟了，顾清柠也不好主动做那个破坏结合的人。
更加上，她也很想要知道曹队长的信息来源，于是便按耐着性子试探性的问上一问。
曹队长被顾清柠突然温柔下来的质问，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他这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，自己怎么把最重要的底牌都给暴露出来了。
面对顾清柠投来戏谑的目光，他心里十分懊恼。
可是覆水难收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。
“我，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，反正我就是知道了。你也别想骗我，我手上可是有确凿的证据的，有人亲眼看到你们在谈论，和超能力有关的事情。而且我们也都知道了，获得超能力的秘诀，就在这个晶核上面。要不然的话，你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千辛万苦的来问我要东西。”
话音落地，见顾清柠一直安静着没有说话，曹队长便以为自己说对了。
他勾起嘴角，端着好一副有把握的态度，看着顾清柠轻蔑的笑道。
“怎么样？现在你的底牌已经被我给揭穿了，要不咱们可以谈一谈合作？以后收集晶核的事情，大家都有份。怎么获得超能力，你也可以大方的教一教我。”
“我可以不向你打听具体的做法，反而还会帮你提供晶核，只要你能保证让我获得超能力就行。”
想不到他看起来五大三粗的，还挺会做生意。
知道顾清柠也是个得罪不起的人之后，他便开始学着，用迂回的方式来和人交朋友。
这么动不动就提出合作联盟的行为，让人感觉他似乎是从程少帅的做派上学到的。
顾清柠嘴角忍不住想要抽搐，对于曹队长这种人物，她早就已经见识过了，想要跟他合作无异，于是与虎谋皮。
程少帅之前会主动提出合作，那是因为人家心胸宽广，可自己可不会蠢到上他这点小当。
她深吸了好几口气，把内心的诸多情绪，好好的压制住了。
而后，顾清柠才拼着最后一丝耐心，进行最后的交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