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萧景所说,其中的隐情曲折离奇,加上陈霄受伤失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萧家,受尽了苦楚,虽然见陈霄平平安安归来,两人仍是后怕不已。
萧景再次赔罪道:“之前种种,皆因小婿而起,是我对不住霄儿,叫她受了这许多罪!”
“以后,我必定补偿她和孩子!”
白氏怔怔的看着萧景,不知该不该信他这一番话,她自来没有主见,之前依靠丈夫,丈夫死后事事都是女儿做主,可是婚姻大事,事涉女儿终身,她不得不谨慎小心!
前几日萧景上门,她看他百般不顺眼叫人赶他出去,可眼下见他说的真挚,她有了几分意动,这萧景毕竟是孩子生父!
可是还没有问过霄儿,怎能就这么应下婚事?
更何况,她还是属意招个赘婿,一辈子低女儿一头,叫女儿过的舒心畅意!
白氏捏着帕子侧身擦了擦眼泪,方才转过来说道:“你说的,我还要问过霄儿,才知道真假!”
萧景沉声道:“小婿所说,句句属实,岳母可向霄儿查证!”
“另外,我这次来时,将之前霄儿送去汴州的送使的银两,换成了金锭装了箱,一同带了来交还霄儿!”
“此刻那些箱子就在酌政堂外,正叫人清点数目,与霄儿的幕僚周先生交接清楚!”
“岳母可叫人前去查看!”
白氏皱了眉头,面色不愉的说道:“名分未定,你称呼我伯母即可!”
“也别一口一个小婿,免得外人误会!”
萧景面不改色,只应道:“是,伯母!”
白氏看了看苏妈妈,苏妈妈忙走出去招手喊了人。
片刻后,派去的人回来冲着苏妈妈点了点头。
白氏和苏妈妈看向萧景的眼神顿时和缓了几分。
纵然有这事为萧景博了几分好感,可白氏仍旧看着他不顺眼,她心疼女儿,心里的怒气翻腾着,忍不住“砰砰”的拍着桌子,怒视着萧景道:“你明知霄儿是受伤失忆,并不是有意欺瞒,为何要苦苦纠缠?”
“既然你说你心悦我的霄儿,为何不上门求亲,等到明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