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清月却是有了几分退缩，她咬了咬唇，却又觉得这一切似乎荒谬如斯。
可，抬头望上姜淮初的眼，清澈洁净不染一丝纤尘，她晃了晃神，下一瞬，几乎是下意识便道出了心中疑惑。
“若是若是你如今未娶妻，未纳妾。”
“并且有一个长得还算好看的女子，手无缚鸡之力躺在你面前，你会如何？”
她略有些紧张的看着他，就连她自己也未注意到额角渐渐出了汗，似是等待着一个答复，却又害怕一个答复。
姜淮初有些疑惑，“我会如何？——那么我与这女子是什么关系？”
姜清月想了想，而后缓缓摇摇头，“那时候，你与她没有任何关系，撑破天也只是”
她本来想说兄妹，可斟酌片刻，还是将话语咽进了肚子里。
对着姜淮初疑惑的眼神，她坚定的重复了一遍，“你与她，没有任何干系，无冤无仇。”
“那么”姜淮初再次开口，问，“她为何躺在那里？是受了伤？还是在睡觉”
似是有什么极其不堪的往事不愿回忆，姜清月微微闭了眼，再一开口，语气有几分酸涩。
“她，彼时手无寸铁，被一群人围着，身边还有随时可能取她性命的生死大敌，若是，若是”
她掩住喉头哽咽，终还是把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一面，就这么艰难而又苦涩的说出了口，“若是你在此刻剥开她的衣裳，将她据为己有,也是无妨的”
姜淮初深深蹙起了眉。
似是在思考姜清月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，又似是觉得荒谬无比，半晌，他轻轻开了口，“可是清月，我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，”
对上她微微湿 润的双眼，他仿佛意识到什么，可旋即却又觉得不可能，因此揣度着答道，“若是一个女子已然走投无路到那般境地，再说得直白些，那样一个将死之人，我何苦临了在让她难受一遭呢？”
姜清月眼眶更红了，可她摇摇头，却不肯相信，“可，可你就是”
姜淮初的眉头蹙得愈发紧了些，他有些不明白姜清月到底是何意，可见她如此坚持，便也不得不真将自己代入了那境地思考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真的与那女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