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个预热？
一直到整辆车热气蒸腾，热气附着在玻璃上结了冰，高毅松才把人松开。
谭小絮愉快的瘫在座位上，目光迷离。
——很好，这次没流鼻血。
以后就是铁皮松了。
两人继续出发，回到了场部。
……
当天下午，十连队全体职工和家属，集中在办公室门前的空地上，喜迎“优秀集体”的锦旗入驻连队。
熊队长、李同升两人一左一右，抬着锦旗，进了办公室。
办公室墙上，早已提前好几天楔了钉子，就等着锦旗上墙。
熊队长把锦旗挂到钉子上：
“怎么样，歪了没？”
李同升站在旗子下，左看看，又看看：
“左边是不是有点高？”
熊队长挪了挪，把左边稍微抬高了点。
“多了多了，再回来一点点。”
熊队长又把左边抬了抬。
“少挪点，一点点，别挪太多！”
熊队长继续挪。
“啧，我怎么瞅着，还是有点高低不平？”
熊队长没耐性了：
“老李头，到底哪边高哪边低？！”
其他人跟着嚷嚷：
“行了行了，已经够平了，就这样吧，别回头把锦旗上的绳子磨断了！”
熊队长从凳子上下来。
章指导员带头鼓掌。
整个办公室里一片掌声。
李同升高举拳头：
“咱们是优秀集体啦！”
“哦！！！！”
欢呼声从屋内传到屋外。
整个连队，大人孩子一拨又一拨进了办公室，终于见识到优秀集体的锦旗到底长啥样。
大家在办公室外热闹了一阵，说说笑笑的回家去了。
罗大娘带着几个妇女，故意经过老谭家门口。
“哎呀，咱连队换了队长，果然不一样了，这都得了集体奖了，老谭当队长十年，咱得过一次集体奖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
“所以说啊，不是咱们职工不行，是带头的不行！”
“没听说过吗，兵熊熊一个，将熊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