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易寒起身,拿起总裁椅上的西装外套。
他好像外出?
外套被他挂在手臂上,俊脸的面容,没有任何异样,好像说的这些话,就跟她讨论今天天气,轻松又惬意。
卢秘书有点不解。
三个月前,在她接到张伯说他出车祸时,就心慌了好一阵,因为医生说,车祸后遗症很严重,比如掌控语言以及情感的中枢神经,会在薄总日常生活中体现缺失或者障碍。
卢秘书当时也没听明白,只记得,出了抢救室又在icu躺了一周的薄总,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让她把跟他太太的离婚办了。
卢秘书都傻了,自太太闹离婚起,薄总可是连脸面都不要的不签字,这才刚脱离危险期,就让她办理了?
本意她是尽职详细点,结果薄总一副他看起来是个傻瓜的,拖着没意义,让她尽快办理,还邮寄到远在f国的太太手上。
果然,车祸后遗症真的很严重。
后来一段日子里,只要有关太太一些消息,薄总完全都是条件反射不适,但也渐渐适应了。
比如现在,自己拿起西装外套出门,自己开车自己安排日程。
“薄总,您是要去现场接白小姐么?”
白绵绵筹备许久的新剧,今儿杀青,按惯例卢秘书需要代表薄总买一束,白绵绵喜爱的紫色香槟玫瑰送到剧组,但薄总现在都是亲自做。
“嗯,与她说好了,她杀青我过去说声祝贺,顺便与剧组其他投资人吃饭,下午行程全部取消。”
卢秘书简直想翻白眼,不知道薄总车祸苏醒后,干净利落的办离婚,是不是已经想好跟白绵绵在一起了?但卢秘书又很清楚,并不是,因为薄总现在称呼白绵绵不再叫绵绵,而是白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