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静姝听完吴忠的汇报后,心中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一般,愤怒之情瞬间涌上心头。然而,好在她尚存一丝理智,深知这吴忠乃是自己身边的大太监,往后还有诸多事务需要仰仗于他,万不可轻易令其心寒。
于是,她强压下内心的怒火,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:“那依你之见,本侧福晋究竟应选在何时前往五福斋才较为妥当呢?”
吴忠听到年静姝的问话后,稍稍思索了一番,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:“回侧福晋的话,以奴才之愚见,若是您冒冒然的就径直前往五福斋,恐怕依旧难以见到爷。只因五福斋的那些守卫皆是由爷亲自精心挑选而出的,他们对爷忠心耿耿、尽职尽责,绝非咱们仅凭只言片语就能将其说服的呀!”
年静姝微微颔首,表示理解吴忠所言之意,但紧接着又追问道:“既然如此,那么依你来看,本侧福晋眼下到底应当采取何种对策方为上策呢?”
吴忠稍稍停顿了一下,然后缓声说道:“以奴才这不太高明的见解来看呢,这件事情咱们还是要慢慢来,不能操之过急啊。您想想看,咱们才刚刚来到这庄子上,后院里的那些个主子们一个个都觉得新鲜得很呐!她们眼下可都还没把心思放到爷的身上哟。不过嘛,等再过一些时日,这庄子里的各个地方她们都逛遍了、玩腻了之后,自然而然地就会有人开始琢磨着想见见爷啦。到那个时候呀,侧福晋您就可以跟其他几位主子一块儿提出来想见爷。这人一多起来啊,那福晋就算想阻拦,恐怕也是拦不住喽!”
年静姝闻得此言,微微颔首,表示认同,轻声说道:“你这番言语倒是颇有几分道理呢。只是依本侧福晋之见,这后院中的女子们恐怕皆是与福晋站在同一阵线的罢。平日里瞧着她们对福晋言听计从,若是福晋执意不让相见,想来她们也是万万不敢有过多忤逆之举的。毕竟,在这后宅之中,福晋的地位尊崇无比,众人皆需仰仗其鼻息生存。稍有不慎,便可能招来祸端。故而,即便心中有所不愿,怕也是只能唯命是从了。”
吴忠听到这话后,赶忙回应道:“侧福晋您这么说就有些偏差啦!诚然,对于这庄子上的奴才我确实不算太了解,但咱们这府上的状况嘛,小的那可是心知肚明得很呐!您想想看,这后院之中哪有那么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