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流血的一幕,灌贤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慌,但他仍然努力保持着表面的镇定。毕竟,如果他表现出恐惧或慌乱,可能会引起更多的怀疑和麻烦。
中军大帐内,灌贤向着陈蟜抱拳行了一礼:“见过陈将军。”
陈蟜的眼神冷冽如冰,直直地盯着灌贤,语气严厉地开口问道:“说吧,那个信使到底是什么人?”
灌贤的眼神有些闪烁,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:“回禀陈将军,那是家父派来给末将送信的信使。”虽然他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无比,但他藏在袖子中的手却已微微握成了拳头。
他的这番话看似是在解释,可实际上却没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。
此时,窦良正坐在一旁,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,心中的感受十分复杂。这个灌贤,曾经与他相交多年,情同手足,如今却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由,而险些害了他的性命。
不错,窦良已然猜到,那投毒之事必然与灌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陈蟜冷笑道:“灌贤,你是火夫营主将。火夫营出现投毒之事,你也有管理不利之责。你可认罪?”
灌贤闻听此言,悬着的心,放了下来。管理不利就管事不利吧,只要大事化小就好。
然而,陈蟜却大声吩咐道: “来人,将灌贤推出帐外,斩首示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