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贤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,他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充满恐惧和绝望。
他拼命挣扎着,试图挣脱甲士的束缚,但这一切都是徒劳。他的身体被紧紧拖住,无法动弹。
“陈将军为何杀我?”灌贤惊恐地尖叫着,声音尖锐刺耳,带着无尽的不甘与困惑。
陈蟜坐在帅案之后,他的目光冰冷无情,仿佛看待一个犯了重罪将要被砍头的犯罪分子。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屑:“大军出征在外,粮食乃是军中命脉。而火夫营所做的饭菜,更是关系到全军将士的生死存亡。你说说看,火夫营居然发生了投毒事件,本将军难道不该杀了你吗?”
灌贤听到这话,额头上的冷汗如泉涌般冒出。他的心跳急速加快,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他瞪大双眼,惊恐地望着陈蟜,急切地解释道:“陈将军,这饭菜不是没有毒死人人吗?我虽然有罪,但罪不至死啊!”
陈蟜闻言,冷笑一声,声音愈发严厉:“罪不至死?若真有人中毒身亡呢?一旦大军陷入混乱,不但你要死,还要祸及你的九族。”
灌贤看出陈蟜杀心已起,心中愈发慌乱。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,大声喊道:“我可是朝廷命官,没有皇上的旨意,你无权杀我!”
陈蟜听闻此言,脸上的冷意更甚,语气绝决地回应道:“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受。况且,本将军在军中被皇帝陛下授于生杀与夺的大权,岂能容得下尔等这食位素餐之辈?”
陈蟜杀意甚坚,灌贤彻底慌了神,眼神惊恐无比,仿佛被死神扼住了咽喉一般,浑身颤抖着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。他心急如焚,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,只是本能地张开嘴巴,发出一声尖锐的呼救声:“窦兄救我!”声音凄厉而绝望,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。
窦良此时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。他心中暗自咒骂灌贤这个蠢货,竟然拉他下水。
灌贤所犯下的罪行实在太过严重,即使将其处死也不为过。然而,窦良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人人皆知灌贤和他关系匪浅,情同手足。更重要的是,灌贤当着众人的面,毫不犹豫地向他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