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陈蟜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,他眉头紧紧皱起,语气森冷地质问灌贤:“灌贤,你的父亲可是颖阴侯灌强?”
灌贤哆哆嗦嗦地点头,声音颤抖地回答:“子……子不言父,我的父亲……正是颖阴侯灌强。”紧接着,他又慌忙解释道:“启禀陈将军,我……我实在不知那信使竟给您下了毒啊!否则,我绝不会轻易放走他。只是后来窦兄包围了火夫营,我才意识到出了大事。”
然而,陈蟜心中却暗自冷笑一声。他清楚地知道,灌贤绝对知情,因为当窦良围了火夫营后,灌贤立刻派自己的心腹前去威胁厨子和火夫们不得乱说话。很显然,灌贤这么说,就是想要将所有责任都推卸给他的父亲颖阴侯灌强罢了。
萧庆在一边,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提议道:“陈将军,此次投毒一事,涉及到长安城方面,依末将之见,暂且将灌贤收监,等到了长安上禀皇帝陛下,也好一查究竟。”
陈蟜微微颔首,“将灌贤收监。到了长安,等本将军将此事禀报了皇帝陛下,再做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