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刘彻皱起眉头,眼神变得锐利而深邃,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和谎言。他紧紧地盯着绣衣使者,声音低沉地问:“家书?可曾探听到家书中的内容?”
绣衣使者额头冷汗淋漓,他低下头,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,结结巴巴地回答道:“臣……臣无能,未能探得家书的具体内容。只知道那名信使一路疾驰,没有任何停留,直接奔向了河西军中。”
皇帝刘彻冷哼一声,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:“你们这些绣衣使者,连一封家书的内容都无法探查清楚,要你们何用?”他的眼神充满了威严,让绣衣使者不禁颤抖起来。
绣衣使者连忙磕头谢罪,惶恐地说道:“请陛下恕罪,臣等已经尽力了。那名信使一路上保持高度警惕快马急行,我们的人追出去晚了,没有追上。而且那封家书的内容也只有颖阴侯一个人知晓,我们很难再得到更多的情报。”
皇帝刘彻微微眯起眼睛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罢了,此事暂且放下。不过,你们这些绣衣使者要时刻关注颖阴侯的动向,一旦发现有任何异常,立刻向朕禀报。明白吗?”
绣衣使者如释重负地点点头,表示明白皇帝的旨意。然后,他小心翼翼地退下,离开了皇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