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,别动了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,你过来了泡泡怎么办?”
闻时砚闻言身体有些僵硬,“我就是来看看你,你过来也没说一声,我还以为怎么了呢。”
“什么?”声音越说越小,小到如此近的距离温书渝都不怎么能听到,只得将耳朵凑近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!”闻时砚心神一动,伸手紧紧拥住面前柔软的身体。
“一路上我都在想,想你想你如果又一次消失我该怎么办,你要是生气我之前那个提议,我以后就再也不说了。”
“只要联想到这种情况的发生我就要疯了,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你的身边,我不敢奢求你能回到我身边,也不敢奢求你能回头看我,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无声无息的离开了,我的心脏受不了。”
颈窝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,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见到他的眼泪了。
再次重逢之后她读不懂自己也读不懂他,为什么一个好好的人会突然变得像是爱惨了一个人似的,明明在此之前没有表现出半分爱人的样子。
可当昨晚她看了那份资料之后才懂了这些日子的别扭之处,她和闻时砚的性格都有些拧巴,而且都不是喜欢把话放在嘴边的人,有些东西就这样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滋生,直至生长到无法忽视只得亲手割裂。
就像她明明喜欢了他数年,但从始至终都没向他表达过,从本质上来说其实他们两个很像。
拧巴的人需要一个赶不走的人。
“闻时砚,别哭了好不好,你再哭我就不考虑你了。”
“不要,你不是你说什么?!!”男人话说到一半才终于反应过来,一时之间眼泪都忘记流了,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。
温书渝被他这副表情笑到了。
——
“你快掐我一下,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?”
“疼吗?”温书渝不厌其烦,伸手掐在人体疼痛感最重的部位。
闻时砚轻轻嘶了一声,“疼。”
嘴上说着疼的人,脸上却笑的像个傻子一样,“我真的没有做梦,真的,哈哈哈哈。”
十指相扣,心跳不知何时乱了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