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说着，一边故意把眼泪往他身上蹭。
裴宴州看她这副模样，忍不住笑了出来，伸手捏住她软软的脸颊：“现在学会找靠山了，嗯？”
姜乔被捏得不舒服，小嘴一张，直接咬在他的手指上。
裴宴州感觉到手指上的轻微疼痛，微微眯起了眼睛，声音变得有些危险：“还敢咬我？”
姜乔依旧不松口，可那委屈的眼泪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，挂在她的睫毛上，看起来可怜得让人心都要化了。
裴宴州垂眸看着她：“到底是谁在咬人？怎么你还委屈上了？”
他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，才终于让她张开了嘴，把手抽出。
低头一看，皮肤虽然没破，但却有一圈深深的牙印。
裴宴州眸光微暗，目光落在姜乔的锁骨上，忽然俯下身，张嘴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咬下。
姜乔没料到他会这么做，锁骨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嘶了一声，眼泪又哗哗地掉了下来。
“你坏！你居然咬我！”她哭得更凶了，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。
裴宴州低声落到她的耳畔：“礼尚往来。”
姜乔揉了揉被咬疼的地方，嘴巴一撇，心中更加委屈。
她开始翻来覆去地折腾，一会儿要喝水，一会儿又说想要吃东西，一会儿又嚷嚷着不想睡觉。被子刚盖上就被她踢下床，好几次连自己也带的差点掉到床下。
折腾了好一会儿，姜乔才终于在裴宴州的怀里沉沉睡去。
看着她终于安静下来的模样，裴宴州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。
以后，绝不能再让她喝这么多酒了。
———
下一章：滑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