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,什么东西是我拆不了的!”松田阵平将头盔戴上,这是他擅长的领域,死了也忘不掉。
“松田。”在准备给对讲机切频道时,耳机里传来诸伏景光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景老爷?”松田阵平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去。
“我们等你回来。”
松田阵平轻笑一声,切换了对讲机频道,推开了配电室大门,看着有规律闪烁的大片红光。
“这点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……
直升机上,好不容易爬上来的鹤川悠夏坐在一边捂着伤口龇牙咧嘴,咽了咽口水,手加重力道,血再次涌了出来,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。
被琴酒拽过的手腕隐隐作痛,毕竟一个手腕承受了整个人的重量,得亏琴酒臂力好核心稳,他俩才能安全上来,不然啊,楼下的水泥路上一定有他们扁扁的痕迹。
琴酒摁了几次遥控器都没传来爆炸的声音,抬手就摔了遥控器。
几人不禁看了过去。
“怎么?”贝尔摩德单手叉腰,“行动又失败了?”
“就没成功过吧。”鹤川悠夏冷笑一声,“遮遮掩掩,能成功就鬼了。”
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琴酒眼含杀气的扫了某人一眼。
她嗤笑一声,头靠在一边懒得说话,心里倒是松了口气,自己那几句胡言乱语科瑞诗果然听懂了,幸亏爆处班来得快。
“这么大的动静,其实想成功都难。”贝尔摩德双手抱臂,在现场看到工藤新一的瞬间她就知道这个任务一定失败。
这孩子就是组织的克星,不过后面撤离的时候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,应该没被流弹打死吧?
伏特加拿着绷带走到她面前:“要处理伤口吗?”
听到动静的鹤川悠夏睁开眼,看到伏特加面无表情的脸,又看到对方手里的绷带,果断松开手松开手,伏特加简单的清理后立马将绷带紧紧缠在伤口处,那手劲疼得她没忍住咬紧了牙,痛,实在是太痛了。
“子弹没留在肉里,倒是不用开刀。”简单的检查后,伏特加问道,“是回去你自己处理还是跟让他们来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鹤川悠夏苦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