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温庭这位元婴大修士,本是炼体一道的强者,肉身强悍远超常人,寻常攻击都难以伤他分毫,可被凌月这一掐,却佯装疼得龇牙咧嘴,连忙捂住腰肢,脸上却满是甜蜜,那故意夸大的痛呼声里都透着幸福:“哎哟,夫人,轻点儿,轻点儿!”
这一声夫人喊的凌月脸上红霞升起,再次用力一扭。
韩温庭整了整衣衫,刚刚有些兴奋的面容瞬间变得庄严肃穆,他朝着白念君深深弯腰,作揖行礼,口中朗声道:“谢过徒儿的救命之恩!”声音里饱含着真挚的感激,眼神中满是长辈对晚辈的认可与谢意。
白念君连忙闪到一旁,双手慌乱地摆动,急声道:“师父,您这是做什么呀!折煞徒儿了,万万使不得!”
他的额头都急出了一层薄汗,仿佛韩温庭这一拜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压力。
待韩温庭直起身来,白念君微微仰头道:“师父,您之前说被血毒缠身时,还骗徒儿说不严重。徒儿心里明白,您是怕徒儿担心,可您在徒儿心中,既是授业恩师,又如同亲生父亲一般,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徒儿这可怎么办。”
韩温庭瞧着白念君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伸出手指,轻轻敲了敲他的脑门,笑骂道:“你这小子,出去历练一趟,别的没见怎么长进,这嘴皮子倒是越来越溜了,跟谁学的这般油嘴滑舌?”虽是责骂,可语气里却满是亲昵。
韩温庭微微仰头,望向澄澈天空,脸上满是欣慰之色,缓缓说道:“我韩温庭这辈子,做得最对的事儿,就是收了你这么个好徒儿。之前为师被那血毒折磨,自觉时日无多,束手无策之下,实在不忍看你们跟着忧心,这才瞒着病情。没想到啊,念君你竟有法子克制那要命的血毒。早知道你有这般能耐,为师哪还会独自扛着,早就求你帮忙祛除这病根了,我又不是迂腐之辈。”
韩温庭顿了顿,神色又是一转,眼中光芒闪烁,笑容愈发灿烂:“不过此番也算是因祸得福。我虽知晓白衣之力神秘特殊,却没料到它竟能修补我早年在人魔战场留下的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