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队长皱着眉头,来回踱步,思索片刻后说:“不行,老支书现在盯着呢,要是再明目张胆动手,被他抓住把柄,我这位置可就保不住了。得想个更稳妥的办法,既能收拾傻柱,又能不让老支书抓到我的错处。”
小混混挠挠头,想了想说道:“要不这样,咱在村里散布傻柱的谣言,就说他偷了老乡的东西,还对村里的姑娘动手动脚。让村民们都厌恶他,到时候老支书也不好偏袒他。”
大队长眼睛一亮,但随即又摇摇头:“这主意虽然能让傻柱在村里待不下去,可要是被人发现是咱们故意造谣,那就弄巧成拙了。”
小混混有些气馁,嘟囔道:“那可咋办?”
大队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压低声音说:“如今牛棚里有多少人?要是只有傻柱的话,我们马上过去,给他一点颜色瞧瞧。”
小混混闻言笑了笑:“现在牛棚里,只有傻柱和秦淮茹,要是动手的话就要趁现在,不然老支书从卫生所回来就迟了。”
大队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:“好!我决定了,现在!立刻!马上!去给傻柱一点厉害瞧瞧。”
大队长带着几个小混混,趁着夜色,鬼鬼祟祟地朝着傻柱和秦淮茹的住处摸去。
一路上,月光被乌云遮挡,四周一片漆黑,只有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大队长走在最前面,脸上满是阴狠的神色,低声对身边的小混混说:“一会儿进去,都给我手脚麻利点,别弄出太大动静,先把傻柱制服,再好好教训他一顿。要是那秦淮茹敢阻拦,连她一起收拾。”
小混混们纷纷点头,眼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与残忍。
此时,傻柱和秦淮茹正在屋里,虽然门窗紧闭,但他们依旧不敢放松警惕。
傻柱坐在床边,手里紧紧握着一根木棍,这是他刚刚从院子里找来防身的。秦淮茹则蜷缩在角落里,眼睛紧紧盯着门口,身体微微颤抖。
突然,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越来越近。傻柱心中一紧,向秦淮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后,举起木棍,准备随时应对闯入者。
“咔嚓”一声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