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一生就毁在你和平乐璋两个畜生玩意儿手里!我如何能够甘心?
郭书瑜擦掉眼泪,低声说道:“念晴,你还想着薛公子吗?其实你可以跟他的妻子聊一聊。为了两个孩子的前途,那女人应当是愿意做妾的。”
纪念晴神色恍惚地想了一会儿,然后摇头:“纵使她愿意做妾,我也不能嫁给薛大哥。于情,她给薛大哥生了两个儿子。于理,她终究是原配。我嫁过去名不正言不顺,德与法皆不容。”
郭书瑜点点头,在心里缓缓笑开,目中的光芒更为阴森诡谲。
好啊纪念晴,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,你想的如此清楚明白。情和理,德与法,你皆考虑得面面俱到。怎么轮到我的终身大事,你就一味使坏呢?
是你亲手推我下火坑,那就不要怪我以牙还牙!
郭书瑜终于下定决心,于是揉着额头说道:“念晴,我脑袋好晕,我,我要先回去。”
她站起身摇摇晃晃走了两步,忽然晕倒在地。
纪念晴先是一惊,然后便从桌子后面绕过去,焦急地查看郭书瑜的情况。她张口想喊人,雅间里一道暗门却悄然打开,薛良朋低不可闻地唤道:“念晴,别叫。”
纪念晴惊呆了。但她对薛良朋还有感情,连忙把嘴捂住。
薛良朋招手:“念晴,你进来,我有些话想对你说。明日我就带着妻儿离开临安,往后我们天涯海角,各在一方,此生此世不能相见。我……我终究是舍不得你。”
纪念晴刚升起的一点警惕心立刻就消散了。
她心中伤感,眼眶不由发红,鬼使神差地丢下郭书瑜,慢慢走进暗室。
郭书瑜昏迷着。外面的丫鬟和侍卫什么都不知道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牵着两个孩子强行闯入雅间。
相府的丫鬟侍卫满脸怒气地跟在她身后,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里面只有郭小姐,并无你的夫君。你看过就走,别在这里胡闹!”
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大吃一惊。
只见衣衫不整的纪念晴和薛良朋紧紧抱成一团,纪念晴的嘴还被薛良朋含在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