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为了刺激九皇叔,我曾让人在屋中敲锣打鼓,也未将他吵醒。郎中也每日入府针灸,希望通过刺激经脉穴位,令人苏醒过来,可惜,尽管我想尽办法,最终皆是徒劳无功。”
李承昀长吁短叹,韩牧目光深沉的看着李熠,“李都护,会苏醒的。”
重新回到前院的御林军,未搜到十五,韩牧看向初一,“既然你也是李都护亲卫,且当初也在现场,那就由你随我们走一趟。”
“他又不是十五,你们怎能随便抓人充数”,玄水护在初一身前。
李承昀也开口,“随便抓人充数糊弄吾父皇,韩统领日常就是这般当差的?”
韩牧将手握在刀柄上,挺上前一步,“他与逃犯同谋,抓回去审问,有何不妥?” “韩统领可有证据?”
李承昀再次开口,韩牧握着刀柄的手指一根根收拢,“二殿下这是要阻挠御林军抓人?”
“无凭无据就敢随便抓人,韩统领可不该这样当差!”
“若我非要带走他,二殿下要如何?”
“没有证据便在皇子府动武,等同谋逆。韩统领可要想清楚,你的脑袋,还有你身后这些人的脑袋,还要不要了?”
李承昀就算不受宠,也是皇子。
若当真怪罪下来,韩牧这些人可担当不起。
站在韩牧身后的御林军,各个神情紧张,手心冒汗。
韩牧眉头紧皱,握着刀柄的手缓缓抽刀。
“韩统领,你这是想清楚了”,李承昀一把按住韩牧的手,刀回鞘,他肆意一笑,“天色不早了,烦请韩统领回宫如实复命,就说人已不在吾府上。若父皇追究,宣我入宫问话便是。”
李承昀言明自己要抗下此事儿,韩牧抓着刀柄的手缓缓松开,朝李承昀拱手,“今日叨扰殿下,还望见谅。改日,我在福满楼宴请殿下赔罪。”
李承昀笑拍韩牧肩膀,“不必客气。改日还是我做东,咱们哥俩好好喝一场。”
“改日再约,今日便先行告辞”,韩牧说完一转身,一招手,“咱们走。”
御林军浩浩荡荡空手而归,玄水甚是担心,“殿下,恐他们不会善罢甘休!不如将初一也送走!”
“我不走,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