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程丹青还没有跟虞家做切割时，这个头衔，肯定属于程丹青。
但是做了切割以后，这个头衔，便落到夏晚秋头上了。
至于她调查程实，这个倒是跟豪门倾轧之类的、狗屁倒灶的玩意儿，没什么关系，纯粹是出于对虞白薇的爱护。
夏晚秋一直很疼虞白薇——因为身体缘故、她没有办法生育，这么些年、压根就是把虞白薇当女儿看的。
所以在虞白薇认识程实后不久，他就开始找有关公司调查程实了，并且一直持续到现在。
夏晚秋多忙啊——她虽说早就找了有关公司在调查程实，但对于那些个专业人士、陆陆续续发过来的相关资料，却并没有时间细看。
倒不是说她对虞白薇的关心、只是流于表面——前面几个文档，她还是耐心看了的，却实在找不出什么值得关注的东西。
就是个普通双职工家庭出身的、比较优秀的男孩。
罢了，而已。
智商还算不错——毕竟考得上清北。
但跟真正天才比，却也弗如远甚。
就拿虞氏集团自己建立的智囊团来说吧——里面那些“怪胎”、才叫真正的天才好吧。
有十五岁就拿到藤校博士学位的，有二十岁出头、就在顶级高校当教授的，更是不乏imo金牌得主。
财商也还行，靠着投机倒把——譬如炒股、倒卖医美产品、低价盘下电玩城——倒也赚了些钱。
但是虞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啊。
程实这点东西，在夏晚秋眼中，真就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。
所以后面的文件夹，夏晚秋就懒得再细看了。
至于最新的两个，她也是今天才第一次打开。
刚才虞白薇打电话给她、求她帮忙找行李，可是跟她说的很清楚啊。
“跟朋友一起来的上海。”
虞白薇有几个朋友，她这个二婶还能不知道么。
严格意义上来说，也就程实一个。
也正是因为虞白薇这通电话，促使夏晚秋、再次点开了这个内容全都跟程实相关的文件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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