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嘿嘿应和:“都是传言,当不得真。”
老先生却无比认真的摇头:“非也,那孔方城是什么样老夫再清楚不过,若不是解决了粮食问题,不至于把堂守业那个蠢货逼至如此境地。”
堂守业?蠢货?
江云愉悦的勾起了唇角,不错,这老头儿能处!
“傻乐什么?你千里迢迢追他来此处,不会就为看他笑话吧?那你恐怕要失望了。”
什么什么?我来追他?
江云刚想否认自己才不是为了堂守业而来,转而想到老先生底下的话,眼睛倏地睁大了:
“你说什么?失望?怎么回事?莫非那狗东西又耍花招脱困了?”
老先生闻言舒心的笑了起来:
“你果然就是江云!”
江云:……
老东西,诈我!
不服气的窝回椅子里,江云气鼓鼓的不说话了。
老先生却像是吃了一颗糖一般笑得眼睛都几乎眯成了一条线:
“你啊,本事不小!一个人就敢横闯西狄?也不怕被狼叼了去!”
“您何时猜出我就是江云的?”
江云没忍住问出声,她实在是奇怪,自己到底哪一步露了陷了。
“这还用说?你前脚跑到孔方城认亲,后脚堂守业就被逼出了城,老夫思来想去这中间唯一的变故就是你了。”
“再走,堂守业刚被捉住,后脚我们就遇上了你,丫头,你快说说,你是怎么把那蠢货逼到这个地步的?”
迎上老先生灼灼的目光,江云不答反问:
“不如老先生先告诉我,如今那堂守业在何处?你们又要怎么处置他?”
老先生收起脸上的笑,神情严肃起来:
“西狄要跟大晟议和。”
议和?
前世也是议和,即便是今生,江云本意也是想让议和。
可这议和,也有门道。
无论这件事谁来谈,都不能是堂守业。
江云一针见血:“他提出什么条件?又跟你们承诺了什么?”
大皇子一派跟孔方城打了断断续续十五年之久,定然也是不想议和的。
因此江云以为,老先生应该也不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