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、是、什么?”
江云笑了,功夫总算没白费。
她拿出这两天新做出来的一盒香膏:
“香膏。”
然后将那香膏塞在小女奴手里,用她新学来的西狄语道:
“送给你。”
小女奴惊的连连后退怎么都不肯收,嘴里不停用西狄语说着:
“不行,不行,不能要。”
江云拉住小女奴粗糙干裂的手,将香膏塞在她手心:
“送你的,不值钱,抹上很舒服。”
小女奴眼巴巴瞅着那盒香膏,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江云明显比自己光洁了很多的手,犹豫不决。
她明显感觉到江云握着自己手腕时光滑柔软的触感。
西狄天气干燥,她平日又要干许多活,手自然粗糙的不得了。
若是也能涂上这样的香膏……
小女奴一咬牙,握紧香膏朝着江云狠狠鞠了几躬,转头跑掉了。
江云满意的勾起唇角,这人哪,什么时候都得有些本事在身上,只有让别人看到你的价值,你这人才能活的长久。
江云哼着歌又出门了。
这次她要去马厩那里,马厩里的马夫有一个儿子,前几日突然晕厥,是她一把药草救了回来。
浆洗的阿婆昨日扭伤了腰,今天还得再按一回才能好。
看大门的阿瑞被长钉扎了脚,还得换几副药才能好。
江云每天忙的不亦乐乎,大皇子看在眼里,眼中的占有欲更盛。
忙完一天,江云背着自己一大堆瓶瓶罐罐,夹杂着一大堆肉干果条,头上还带着一顶俏皮的兔毛帽子往回走时被大皇子拦住了去路。
鱼,终于上钩了。
这些天江云把自己来到大皇子之后的事又想了一遍,加上自己这几天的观察,也终于意识到大皇子妃的死并不是偶然。
甚至,前面几位大皇子妃的死,还有可能有大皇子在推波助澜。
有些事经不住推敲,等江云想明白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从前想的还是太简单了。
身为皇室的人,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呢?
这潭水太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