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革和伊莎贝尔。目鸣悠和近本良。
他们在观众通道提前见面了。
!这家伙为什么会戴着这顶帽子?
近本良排在第一位,在他准备进场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了排在最后的目鸣悠。这是肯定的,毕竟在四人中,只有目鸣悠戴了帽子,他十分的显眼。
咔嚓。
“你这顶帽子是从哪里来的?”
近本良伸手别停了旋转的护栏。他拦在选手通道前,朝目鸣悠喊话。
“这顶帽子吗?这顶帽子你难道不应该最熟悉吗?”
目鸣悠听到了近本良的话,他也知道他是在和自己说话,听到近本良的话,目鸣悠伸手摸了摸帽檐然后缓缓开口。
“别说废话,我问的是,你是怎么得到这顶帽子的?你不是我们涩稻清的学生。”
近本良没有心思理会目鸣悠的调侃,他紧盯目鸣悠头上的帽子继续追问。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,他恨透这顶帽子了。
“近本良,这顶帽子又不是你的,你管这么多干嘛?”
宫革说话了,他的态度十分针锋相对,丝毫没给近本良任何好脸色。他看到近本良的脸,就会想到海选赛和团体赛他的所作所为。
“你最好一直戴着这顶帽子,不要摘下来。不然等我帮你摘下来时,你别后悔。还有你宫革,最好祈祷别遇到我。”
近本良现在还没有要进去的意思,他用手指着站在最后的目鸣悠和宫革,他的语气仿佛要将目鸣悠和宫革千刀万剐。他恨透了宫革,如果不是宫革,那么近本良也不会落入西佩真的手里。也不会成为烟山的提线木偶。
“近本良,你蛮会说大话的嘛。你难道忘了在摇曳深林的时候,你是怎么逃跑的吗?想再体验一次吗?”
面对近本良的狠话,宫革丝毫不惧,他挑衅的揭开了近本良的伤疤,将近本良最不愿提及的事说了出来。宫革就是这样一个人,如果谁欺负迫害他的朋友,那么他一定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的。当仁不让。
“宫革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