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的园区街道上。目鸣悠正站在岩石滑板一号上面“闭目养神”,他就静静的站着,而久慈丝则继续做着最后的封顶工作,她控制着岩石滑板二号盘旋在石魔的头顶,不停的发动极能,不间断的凝聚石分粒子。
“我刚才说的你记住了吗?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火焰巫术,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发动的。”
交流网内,律马赤教给了目鸣悠一个“简单”的火焰巫术。但是是通过口述的方式,没错,是口述,一个图形用口述来表达本就难以理解,更不用提巫术了。但是没办法,只能这样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“对了,你作为初学者,最好还要要找一张白纸进行发动。记住,是白纸,字面意思上的白纸。”
律马赤特地强调了这一点。白纸的意思是纯白的纸,因为纯白的纸没有被污染,它是白色,是一张白纸。同时还因为,这是一张白纸,能够让发动者最大程度映射出内心的信仰所在。将坚定不移的信仰之力,投射到一尘不染的白纸上。
“对了,巫术的发动应该不局限于纸吧?”
就在准备挂断交流网的时候,目鸣悠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。
“嗯。。。话是这么说没错,但是对你来说最好还是用纸比较好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就这样吧。我要上了。”
“如果搞不定,记得通知我。千万别忘了我们。”
“好。”
律马赤知道目鸣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他也知道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废话。他更知道就算目鸣悠今天搞不定也是不会通知他的。但是这句话他必须要说。
目鸣悠,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但是我的想法就是:我与你同在。
切断交流网后,目鸣悠没有片刻犹豫,他立即就扯下了一块他身上的黑色布料。在这种时候,你让他到哪去搞白纸?难不成专门找个便利店吗?这也太奇怪了。
在扯下黑色布料后,目鸣悠接着将手指放入嘴中,然后猛的发力将手指咬破。在他咬破手指的瞬间,鲜血立马就顺着指尖流淌进他的手心。没错,目鸣悠既没有白纸也没有粉笔。
他只能以血为笔,以布代纸。
依靠着律马赤的描述,目鸣悠很快就在黑布上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