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造反乃是重罪,贼人要被千刀万剐、诛灭三族!我杀他们,其实是就和他们的亲人。我若是把这些贼捉住,押送进朝廷,你知道要死多少人吗?”
“我若活捉了这么多反贼,皇帝又能奖赏我多少金银钱财,你知道吗?我冒险杀了那么多反贼,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奖赏,只为了少死一些无辜的人,你却这样来冤枉我!”
青云愣住了。他没想到戚继光解释的理由竟然是这样的。
“你有可能是编造的!”青云硬是找了个说辞,“平洋,是你杀的吧?他也是反贼吗?平洋在陈家堡工作十几年,他怎么会是反贼?”
“他怎么就不能是反贼了?”戚继光反问了一句。紧接着就把平洋的事迹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。就是他把张琏及其同伙引到的陈家堡。当时的情况惊险极了,我差点儿没死到哪儿!
讲完了平洋,戚继光又说,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,我可以带你去见谭纶。谭纶做官的名声你应该听说过吧?谭纶是福建巡抚,围观清廉、刚正不阿。陈家堡事件,他从头到尾都参与了。
我要是残杀百姓,根本活不到现在,谭纶就得把我杀了!再说,一直以来我是什么人,你还不了解吗?我能干出屠杀老百姓的事情吗?
“想我戚继光,为国家、为百姓,抗击倭寇,身经百战,从不退缩。却遭到你这个红颜知己的误解。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?我就这样死了吧!”戚继光拉出宝剑,往肩膀上一搭,作势要自杀。
青云过来就把剑给他夺下去了,“你做什么?”青云手拿着雷轩剑,又气又怕。
“你冤枉我,我不想活了!把剑还我!”戚继光伸手夺剑。青云就是不给。
“大元帅哪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自杀?我冤枉你,你说明白就好了嘛。我不该冤枉你,我错怪你了。都是我的错,我给你赔礼了。”青云双手合十,行道家礼。
“云云,你是知道我的。别人谁都可以冤枉我,你不能冤枉我!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?倭寇恨我入骨,反贼恨不得生吃我的肉。朝廷中御史言官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,只等着我稍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