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的勉强，只问道：“那圣上是如何打算的？”
宁渊沉吟了片刻，半晌道：“柔嘉那孩子也已十八了，一直没有看得上的驸马也不像话，你回去同她说说。”
韦皇后心中一慌，手上轻重也失了分寸，听得宁渊倒吸一口气，忙跪地请罪。
他沉沉看她：“你可是不愿？”
“圣上恕罪，臣妾绝无此意，臣妾只是想起两年前各方朝贡时，乐平一舞曾惊艳了那大梁太子，便猜想他是否有心属意于乐平……”
世人皆知乐平公主宁云蓁，艳色独绝，一舞动天下。
经过她提醒，宁渊眸子半眯，似乎也想到了这桩事。
可李氏生前最后的愿望便是希望他能善待宁云蓁，便是嫁去卫府也盼望他这个父皇能够给她撑腰，若是去往大梁，此生还能不能得见都是另说了。
况且在卫迟这事上，也是他愧对于自己这个女儿。
垂眸半晌，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，淡淡道：“乐平的婚事只由她自己做主，若是她愿嫁，朕自无话可说，可若她不愿，柔嘉到底比她年长，由不得她拒绝。”